35.墙头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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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有病啊?”胡理狐疑,“她不找自己家里人帮忙,不找向垣帮忙,干嘛找你?”

“我倒是有点理解她。”高琳叹一口气,“林致远不想离。男人做的决定,女人想要去改变得有多难?”高琳冷笑一声,“世界上最难测的莫过人心,都说女人善变,但女人善变的是情绪,男人善变的是主意。我是替她不值得,但也不想卷进去,来告诉你,也只让你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胡理立即明白了高琳的意思,女人抓瞎的时候,抓着哪个能帮忙的都算数,白倩走投无路,向垣又是最好攻克的堡垒,最后兜兜转转指不定就是向垣出来给她收尾,高琳是怕她受伤害。

胡理的旖旎之心一下子就散掉了,默默吃水果,又叫服务员上菜单,让高琳点了一些饱腹的茶点。

“你要是真想和向垣有个结果,就得忍蛮多气,你要是想玩一玩就撤退,那就不必忍他。我看向垣全身都是一股桃花风流的气质,对哪个女人都关照妥帖,爱爱擦擦,勾肩搭背,完全没有男女界限。不好□□。”高琳诚心道,“我建议你正经相亲,正好我认识几个不错的男人,你看怎么样?”

“我不适合。”胡理笑,“我对自己了解得很,普通男人降不住我。”

“我是着急。”

“我给自己定了个底线,折腾到35没劲儿了,找个男人借种去。”

“你还真能说的。”

胡理吃完带高琳去厂房那边转了一圈,两人对这个光架子束手无策,商量了半天全是些空中楼阁一般不靠谱的主意,胡理看时间还早,又带她去了南边郊区的家具城,家具城全是一栋栋三四层的店铺,挨挨挤挤一大片,几个出入口都排满了载货的车,显然生意很不错。胡理数着门牌号溜达,指着一整条街的这一头到那一头,“这一排,全是刘叔叔的。”

高琳看杂乱的各类门牌广告,来往的货车,裸着上身搬运货物的工人以及站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小老板,“形势不乐观啊,这样的地儿得找地头蛇帮忙的吧?”

胡理想了好久,有点犹豫,最终还是说出来,“刚才那个余永鑫,应该是有门路的。”

“大肥肉送上门让人吃啊?”

胡理笑一下,没回高琳的话,下车找那些家具店拿了几张名片,送了高琳回城。

回城区的路颇堵,胡理将高琳送回住处,高琳道,“我过一段可能要和肖成南回平城。”

“干嘛回平城?”

“他请我去他的公司管财务上的事情,我考虑了一下,同意了,这边的事情全处理好就得走了。”

“你玩儿真的?”

高琳点头,“有一个获得幸福的机会挺不容易的,我还得去试试。”

胡理觉得高琳这人活得太认真,认真就要受累,受累就不那么让人愉快了。

胡理把车甩在自家楼下,买了些卤菜和水果摇摇晃晃走在路边,一边摸电话出来找向垣,向垣电话接得很快,胡理娇滴滴道,“亲爱的,你还没有下班呢?”

向垣轻声道,“快了,我在整理资料,完事了来找你。”

“晚饭呢?”

“小吴叫的盒饭,油腻腻的,我只吃了一点青菜。”

“我今天去郊区跑了一大圈,可累死了,一想到回家还要自己做饭就觉得人生都没有希望了,腿也痛手也痛,头也痛,怎么办呢?”胡理摸了一个小橘子剥开塞嘴巴里,“你都很久没专门给我做吃的啦,我去办公室找你好不?给你带好吃的。”

向垣沉沉笑,“你来了,本来八点能下班的,非得拖拉到十点。”

胡理也跟着笑,两人心照不宣,显然对办公室里搞的那一次意犹未尽。

“乖乖地在家等我。”向垣在电话里亲了一下,胡理这才挂了电话,闷头往小区里走,一头撞上一个人。

“哟,又见面了啊!”

胡理抬头,诧异地看向余永鑫,说不出话来。

“你住这里呢?”

胡理退后一步,摸了下额头,“对不起,我刚才没看路。你来这边办事?”

“来这找个人。”余永鑫单手揣裤兜里,“看来我们还挺有缘分的。”余永鑫看一眼胡理手中拎的冷食,“还没吃晚饭呢?”

胡理胡乱点头,道,“正准备吃。”

余永鑫伸手夺过胡理手中的塑料袋,往旁边的垃圾桶一扔,胡理吃惊道,“你做什么?”

“这些油炸的、卤味、烧烤都不干净,吃了对身体不好。我带你吃好吃的去。”说完伸手抓住胡理的手腕,抬脚就往外走。

男人的力气足够大,动作太过强势,胡理本能地起了逆反之心,但挣了几下挣不脱半推半就也就算了。

余永鑫把胡理推上车,胡理紧贴着车背,侧头看他,他无视胡理高耸的胸部,手从她身前过,拉起安全带,上半身探入车内插好。胡理鼻端满是男人带着香烟的体味,面红发热,余永鑫笑一下,伸手勾一下胡理的下巴,胡理伸手打开。

余永鑫也不生气,勾起嘴角转到驾驶座,启动车,“想吃什么呢?”

胡理深吸一口气,“余哥,你干这事,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啊?”

余永鑫觉得好玩了,熄火,侧身看胡理,“什么压力?”

“挖别人墙角的啊?”

“你站在墙头上,心猿意马,我不来接你,你多可怜?”余永鑫伸手捏起胡理的下巴,精致的五官仰起正对他,他探头,双唇相贴,哑声道,“你看我的时候,眼睛里都带着钩子呢,隔老远就闻着你身上的味儿。今天晚上,陪陪我?”

胡理视线正对余永鑫的眉骨,浓眉根根清晰,她眯眼仔细端详男人的眼角眉梢,伸手触碰眉心,纤细的食指滑向眉尾,扫开几根眉毛,似乎在寻找什么?余永鑫没有阻拦胡理的动作,胡理双手捧住他的头,略偏,耳侧果然一个小小的坑,似乎是陈年的旧伤,胡理抚摸上去,来回摩挲。

余永鑫专心看胡理,双目发红,单手扣住胡理的头,舌探出,蛇一般钻入胡理口中,翻搅着,如入海的游龙一般不可阻拦。

胡理舌尖抵抗却又成纠缠之势,肉肉相贴,呼吸交缠,说不出的亲昵暧昧。

余永鑫咬胡理的唇肉,另一只手如直接探入胡理领口,剥开内衣的束缚,跳动她的乳|尖。

胡理脸赤红,双手用力撑开余永鑫的头,牙齿咬合,口间有血液的腥甜。

余永鑫吃痛,放开唇,嘴角一点艳红,他恶狠狠盯住胡理,伸出大拇指擦掉血迹。

胡理低头,胸口还有男人指尖带茧粗糙的感觉,触电般的抚摸她最柔嫩的部位,惊心动魄,“你耳边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

余永鑫笑一下,手放在胡理大腿上,缓缓揉搓,“我的身体,只会告诉我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