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9.探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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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永鑫看着胡理,腮帮上的肌肉动了一下,道,“你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。”

胡理伸手摆好一个空酒杯,拿起啤酒瓶缓缓顺着杯壁倾倒,酒液满,推向余永鑫,媚眼如丝,“还真不知道,你教教我?”说完端起自己的杯子,轻轻在余永鑫的杯子上碰了一下,声音清浅悦耳,如灵魂的鸣叫,“来,庆祝我们从今天开始的相识相知。”

余永鑫利落端起杯子,大力撞上胡理的杯子,酒液漫出,他仰头一口喝干,喉结因吞咽而滑动,胡茬子从皮肤里透出点点青色,一线啤酒从嘴角顺着颈项的线条滚落后没入胸膛中。胡理的视线跟随那滚珠从下巴至宽广的胸膛,见余永鑫用力将杯子放在桌面,这才把手中的杯子往嘴边送,大口吞咽,后空杯倒转。

“等多久了?”余永鑫拧了一下颈项,“你胆儿还挺肥的呢。”

“上个周天天来,想试试巧遇什么的,无果。这个周连续来等了三天,每天晚上等到十二点,所以,一切和缘分相关的其实都有一个人费尽心机。”胡理眉目含笑,摸出手机解锁,手心摊开向上,挑衅地看向余永鑫。

余永鑫低头看那白皙的手,呵呵笑,伸手捏住胡理的下巴往自己的方向拖,“你胆子够肥,敢把我当替身玩耍,我只问一句,快三十岁的大妈了,你还玩得起吗?”

“你爱上我了吗?你管我?”胡理嗤笑,“还是不敢给电话号码?”

“你说,我记。”余永鑫摸出自己的手机,“做我的女人,第一条,得听话,随叫随到。”

胡理说了号码,余永鑫记好后并不拨打。

“你什么意思?”

余永鑫耸肩,招手向烧烤店老板打招呼挂账,伸手拉了胡理的手腕,不容她挣扎就朝外走。

“第二条,我说什么时候开始就开始,我说什么时候结束——你也不能有异议。”

胡理身不由己,但只觉好笑,但那种熟悉的被束缚着被强大的意志凌虐的感觉又回来了,真是久违了。

“第三条,我不喜欢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女人。”

余永鑫站在路边等红灯,看胡理一脸不以为然,“记好了吗?”

胡理耸肩,“听见了。”

“至于你为什么来找我,基于何种理由,我就不多过问了。”

“你真是一个好人啊。”胡理感叹一句,跟着余永鑫过马路,正大光明从天堂的正门进入,一路上无数小弟和小妹丢过来诧异的目光,在看见胡理良家妇女一般的打扮后,恍然大悟,鑫哥这是在换口味呢。

天堂大堂屏风后是一条通道,通道尽头转角有一部小小的直升电梯,进去后逼仄的空间,余永鑫身材高大存在感十足,几乎将胡理挤压在角落中,他搂住胡理的细腰,大拇指却不停地摩挲着,皮肤痒痒起了鸡皮疙瘩,胡理打了个寒颤,一把推开余永鑫,余永鑫面色一正,胡理道,“有点痒。”

“别着急,马上就不痒了。”

胡理心里啐了一口,有点招架不住。

余永鑫的办公室单独在七层,他把胡理推进去,很不客气道,“一身烟火味,去洗澡。”

胡理双手揣在外套兜里,也不着急,道,“我今天不准备和你上|床。”

“由得你?”余永鑫伸手抚摸胡理细腻的颈项肌肤,笔尖凑过去闻了一下,淡淡的油烟味下是成熟女体的馥郁的芳香,“老子可没心情和你谈情说爱,说,要什么?”

胡理也不客气,“哥,城南这一块是你的地盘?”

“你这个女人,胆子也太大了。”余永鑫甩开胡理。

胡理马上缠上余永鑫的手,“哥,我就做个小本生意,你帮帮我?”

“上次不还扭捏?”

“不是那事儿。”胡理观察办公室地形,这房间足够大,被皮质的沙发和巨大的实木办公桌分成了内外两部分,办公桌后的墙壁上挂了巨幅的猛虎下山图,两边的书架上又摆设了各样犀牛角象牙之类的雕刻摆件,又有不同颜色的木头和黑色金属艺术品,整个房间极其缺乏女性色彩,“哥,茶在哪里,我给你泡一杯,你听我慢慢说。”

余永鑫坐上沙发,指了一下木头架子,胡理打开,却是一组完整细腻的天青色茶组,她小心端出来,插电烧水洗杯子洗茶冲泡,指头大小的杯子盛装了褐黄色的茶汤推向余永鑫,余永鑫沉默地抽着烟,眼睛只看着随胡理动作开合的胸部衣服,偶尔从某些角度可见一丝肉色。

“旁边的家具城,我有一客户在里面有三十几个铺面和附属的库房,和管理处托管的合同到期了,想要一并交给我管,我去摸了下情况,有些复杂。”胡理看茶几上摆着烟和打火机,抽出一根放在余永鑫唇边,余永鑫看一眼胡理,胡理对着他笑得春光灿烂,“你要是方便,给我打个招呼,我去找管理处那边把移交手续给办了,就可以直接找商户催缴房租了。”

“就这事儿?”

“就这事,也不是多复杂。”

“去,洗澡。”余永鑫指着墙壁上的一个暗门,不说同意,也不说不同意。

胡理皱眉,看一下身上的衣服,余永鑫摸出手机打电话,也不知吩咐的是谁,“给我拿几套干净的女人内衣上来,尺寸——”余永鑫扭头看胡理,准确地说出一组数字。

胡理矫情不得,打开暗门进去,却是一个装修得极舒适的套间,环视套间,除了宽大的双人床外靠墙是一组衣柜,胡理随手锁了门,快步走过去打开衣柜门,却是列得整整齐齐的各类衣服,她小心将手插|入,仔仔细细来回搜,毫无收获。胡理神情有点慌张,踮起脚尖轻轻敲击衣柜壁,又跳起来看柜顶部是否有杂务,搜了一圈后又不死心俯身看床底,甚至想要掀开床垫,可惜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,胡理吓得跳起来,赶紧冲进卫生间的门。

胡理站在洗手台前看镜中的自己,深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打开马桶的水箱盖子,又翻捡各样洗漱用品,全是不熟悉的陌生品牌,打开洗手台下的柜子,一个小小的盒子躺在抽屉里。胡理胸口剧烈起伏,她吞了一口口水,慢慢伸手取那巴掌大小的铁盒子,却是一个老式的手动剃须刀,胡理噗嗤笑一声,扣上盒子,小心放回原位。

卫生间的门响了一声,胡理身体颤一下,马上站起,剥掉自己的外套,门开,镜中映出余永鑫的脸来,他有点不耐烦道,“还没好?”

胡理说不出话,余永鑫跨进来,伸手拎起她的衣领,双手略一用力,衣襟敞开,露出一双颤巍巍的美好之物,等下白得耀眼。

胡理咬唇,余永鑫又用力扯她的下裙,胡理憋不住,双手环住余永鑫,去解他的裤裆。

“这么主动?这么饥渴?”

胡理不理余永鑫的戏谑,双目只盯着他的腰间看,手摸上去,上下左右摩挲,却没了记忆中的那些疤痕。

余永鑫将胡理的双手拉到身前,一手握住她的双腕,一手扯开她的底|裤,也顾不得洗澡的事情,将她抵在墙壁上蛮横用力,利刃入鞘,胡理闷哼一声,五官痛得纠结起来。胡理低头咬住余永鑫的肩头肉,余永鑫长舒一口气,身体抖了一下,放开她的双腕,胡理自然地楼上他的颈项,余永鑫双手搂住胡理的屁股抬起她的身体,入得更深。

“痛!”

余永鑫不说话,凶狠地注视胡理酡红的脸颊,腰上大力来回,胡理身体摇晃,乳|波乱颤,双脚死死缠住他的劲腰,尽量放松身体肌肉,双目微眯,迷醉地看向他坚硬的面庞,只片刻功夫便没了痛,只余深深浅浅的呻|吟。

余永鑫低头,咬住一颗嫩芯,胡理惊叫一声,身体抽搐,内部紧缩,余永鑫受不住,报复性地握住她的臀部,腰下更是用力。

“李朝波——”胡理恶狠狠叫道,“你个死人,还想骗我不是?”

余永鑫身体顿住,看胡理汗湿的额头,“被我|操|傻了?”

胡理坚定道,“你别否认,我的身体记得你。你什么都变了,但那玩意可变不了。”

余永鑫懒洋洋抽|动两下,又是一阵狂风暴雨,死死盯住胡理的眼睛,舌头色|情地舔了一下,羞涩和刺激过大,胡理片刻便小死一回,在灯光下赤|裸着身体被男人盯住,身体泛起一层层的红晕和鸡皮疙瘩,余永鑫也控制不住地发泄出来。

余永鑫头抵住胡理的额,热气蒸腾,两人对看着剧烈呼吸,余永鑫扭下脖子,放下胡理,自顾自跨入淋浴间冲洗。

胡理腿软,滑坐在地上,情人温热黏腻的感觉还在腿间,可心却凉了一下,那男人的反应让她失望极了。

余永鑫套上衣服,“成了,家具城的事儿我给你平了,有需要的时候我找你。”

胡理抬眼看他厚实的背,肌肤光滑紧绷,没有任何受过伤的痕迹在。

“傻了啊?”余永鑫伸手拍拍胡理的脸,“没力气了?还是在撒娇?”

胡理随手抓起地上湿透的毛巾用力丢过去,“滚——”